“正是如此。”那个手下回应。

这也正是他们发现并要告诉张若凡的蹊跷之处，这病明明是蔓延性的疾病，但是待到大面积爆发的时候，却是分散开来的，再结合前几天那个蔓延速度来说，确实可疑。

这件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。

张若凡心里这么想着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，将手中的名单握得更紧了。

乔言初把自己关在了房间痛快地哭了一场，哭罢，她更加确定自己要离开张若凡了。

再次推开房门的时候，已经是下午了，她顾不上禾玉暖的劝阻......